中医中药亟待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文/王森

这是一个非常庞大而系统的课题，为了能够深入浅出，让更多的人明白，我准备从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三个方面简要说明一下个人看法，不妥之处，还请大家批评指正。

一、提出问题。

生存，还是毁灭？

每一个问题的提出，不仅仅是要提出问题，分析问题，更重要的是要解决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

现在是2020年2月22日23点我的手机上显示，截至 2020-02-22 22:52 全国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疫情数据统计如下：

52973 现存确诊

5365 现存疑似

11477 现存重症

76396 累计确诊

2348 累计死亡

21075 累积治愈

虽然形势仍然严峻，抗疫不容乐观，但我们已经看到了成绩，看到了曙光，也增强早日战胜病魔的相信和决心。

毫无疑问，我们的信心和决心，首先来自于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正确领导和周密部署，来自于各级各部门的积极应对、扎实工作和协调配合，来自于医疗战线全体医护人员的责任担当、无私奉献和全力以赴，来自于绝大多数老百姓的自我约束、自我保护和自觉行动，更来自于中医中药的博大精深和显著疗效。

事实证明，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抗疫狙击战中，中医中药从无到有，从幕后走到前台，最终到全面发挥作用，靠的就是实实在在的疗效。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中医中药？

二、分析问题。

大灾面前，我们需要激情和奉献，更需要理性和思考。

抽丝剥茧，由表及里，从个别到一般，从现象到本质。分析问题的方法多种多样，可以重点从以下四个方面入手。

1.现实分析。

2003年非典爆发的时候，爆发源是在广东，广州首当其冲，但是广州封城了吗？没有！广州为什么能做到不封城？因为有邓铁涛为代表的中医专家，把非典疫情消灭在了萌芽状态，国医大师邓铁涛在广东中医药大学防附属第一医院创造的零死亡、零转院、零感染、零后遗症的四个零的纪录至今还没有打破！

武汉“封城”已经快一个月了，起先大家以为一周或者半个月就能控制的疫情，没想到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很好的控制。

据央广网天津2月17日消息：2月14日，中央指导组专家组成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表示，“在科技部应急科技攻关项目52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出院病人临床资料结论显示：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疗效显著。”

我们看一下张伯礼团队披露的两组病例的数据。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接诊普通型27例、重型6例、危重型1例（34例）。

西医治疗组接诊普通型13例、重型4例、危重型1例（18例）。

两组治疗结果显示：

——临床症状消失时间：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5.15±1.68）天，西医组（7.15±2.12）天，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快2天左右，事实胜于雄辩啊，中医并不慢，只要药方开对。

——体温复常时间：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2.64±1.31）天，西医组（4.38±1.90）天，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快1.7天左右。

——平均住院天数：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7.38±2.06），西医组（9.59±3.59）天，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少住2天院。

——其他伴随症状消失率：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29例（90.6%），西医组7例（63.3%），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伴随症状少很多！

——CT影像好转率：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88.2%，西医组68.8%，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CT影像好转率高出将近20%。

——临床治愈率：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32（91.4%），西医组11（61.1%），中西医结合比纯西医治愈率高出30%。

——普通型转重型及危重型发生率：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2（5.9%），西医组6（35.3%），中西医结合治疗，转重症和危重症的比例远低于纯西医。

中西医结合治疗组死亡率0，西医组5.6%：最关键的来了，中西医结合治疗死亡率为0，但是纯西医治疗，死亡率为5.6%。

这个临床实验的数据是令人震惊的，中西医结合各方面的数据都要好于纯西医！当然最重要的还是0死亡率！而纯西医治疗的死亡率高达5.6%！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按目前全国75000多确诊案例来算，全部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0死亡，而纯西医治疗可能要死4200人！

2.历史分析。

100多年来，取消中医的论调为什么会甚嚣尘上？为什么会大行其道？我觉得，不仅仅是西医给中医贴上了不科学和伪科学的标签，也不完全是中医黑们的一叶障目和巧舌如簧，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医中药自己的形象已经和所处的时代显得格格不入。

常言道：人靠衣裳马靠鞍。

因为没有科学技术的化妆品和时装店，中医中药的形象只能如此扎眼的半裸人，让人望而生畏；而整个中医中药事业的发展，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就像老牛拉破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西医西药则不是这样，有着先天的与生俱来的优势，他们总是西装革履和晚礼服，一身的珠光宝气，出门早就抛弃了马车，从坐汽车、坐火车到坐飞机，然后有了高速公路和高铁，他们在不断地修公路、铺铁轨、建跑道，所以不断提速，终于把中医中药抛在了时代的后面！

可悲的是，我们并没有认清历史发展趋势，而是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泥潭。

相反，我们的邻国日本，知耻而后勇，走出了一条让我们刮目相看的道路。

日本的明治维新，可以说就是日本抛弃源于中国的文明，全面拥抱西方文明的过程。

于是，西医“理所应当”地取代了中医……

于是，日本政府“封杀”中医：师资格考试科目都是西医内容，废止汉方药馆，禁止汉方自由买卖，只有持有西医执照的医生才能开中药……

于是，明治维新后的几十年里，日本学校不再教汉方医学……

可是，到20世纪70年代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随着日本经济快速现代化，患慢性病、过敏性疾病的国民人数迅速增长，特别是老龄化带来了大量的老年病。西医对此常常无法解决，而中医药（汉方医学）却往往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日本政府也给予了大量支持。根据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的原方，目前日本有210个处方受到普遍应用。1976年，厚生省正式将汉方药列入健康保险，把主要的210个有效方剂及140种生药列为医疗用药，可以进入医疗保险，这样患者个人就只需要承担10%—30%的费用，大大鼓励了汉方药的应用。

随即，中医在日本实现复兴，特别是汉方药取得了巨大的成效。

而我们的中医中药，依然还在无休无止的伪科学争论之中！

中医的确不是西方标准定义的科学，更不仅仅是治病的技术，说它是科学和技术显然都贬低了它，因为它超越并包容科学技术。

中医是医学，是生命科学，更是哲学；既是朴素的唯物主义，也是辩证法；既是世界观，也是方法论；既是形而上之道，无形无象，通天达地；又是形而下之器，有形有像，医病救人，同时也是一种渗透于东方世俗生活中的文化、伦理、艺术、价值观，甚至就是一种美的生活方式。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日本的中医中药发展史，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参照，的确值得借鉴！

3.原因分析。

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

要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笔者认为，近百年来中医中药的滞后，除了科技发展与中医结合的滞后之外，中医中药自身的局限也不容忽视，主要有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传统文化破坏，青黄不接。

传统文化被毁坏殆尽，天人合一、善恶因果、仁义礼智信等正念已经烟消云散；加上人生七十古来稀，从古至今，一个人要皓首穷经，遍学各种中医中药之经典，根本没有可能性。中医本身单打独斗的行医方式，既决定了中医事业不能积累财富进行扩大再生产，也决定了他们没有办法诊断和治疗大规模的疾病群体。中医衰败了，不是中医中药不行了，而是中医中药的从业人员不行了；

二是典籍浩如烟海，流派分呈。

由于中医中药经历了数千年的传承与发展，各种医药典籍浩如烟海，名家辈出，流派纷呈，而又没有一个统一的权威机构和统一的医疗机构，所以在系统化、标准化方面先天不足；还有，因为中医经典都是文言文，就像我自己这样一个毕业于中文系，大学期间古代文学、古代汉语考九十多分（满分一百）后来讲授《大学语文》十多年的人，拿起《黄帝内经》，几乎每一篇都有不认识的字，都有不理解的词，更不要说一般的初学者了。

三是中医良莠不齐，鱼龙混杂。

正如有钱币以来，就有人造假币一样，有中医，就有假中医和假中药。而且，中医自古就分为上中下三等，名医往往凤毛麟角，而庸医却遍地开花。现在中医中药行业本身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常常会出现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还有现行中医教育体系违背了中国传统医学“师父带徒弟”、“口传心授”、“修炼德性”的传承模式；人心浮躁、医风可疑，众多中医从业人员过多关注如何追逐名利，追求钱财，基本上不具备大医现世的德性背景和静悟条件；

四是中药质量下降，药效打折。由于污染日益严重，中草药本身带有一定的毒性；此外，出于经济利益考量，中药厂商采取非法手段炮制中药饮片。过去中药多为野生药材和道地药材，现在基本上变成了种植药材和化肥药材。过去中药炮制有很多繁冗的工序，如今变成用硫磺熏和用防腐剂泡。过去老中医开药方基本上惜药如金，如今有些中医大夫开药方比兽医用量还大……这些因素都大大减弱了中药的药力，人们逐渐失去了对中医的信心。如此看来，中医毁于中药绝不是危言耸听！

五是患者体质变化，研究滞后。

自古以来，吃五谷害百病，天经地义。可是现在人们吃的不仅仅是五谷，而且要吃成百上千的食品添加剂和各种色素、调味剂以及肉蛋禽等转基因食品，今天的患者体质，不再是几百年前、几千年前患者的体质了，如果还不能与时俱进，就无法为患者提供准确的治疗方案！

六是部分患者崇洋媚外，亲西反中。我可能要给崇洋媚外和亲西反中加上双引号。但是，大部分患者的主观愿望是：去大城市（有条件的直接考虑去国外）>去大医院>找大专家>搞大会诊>住单间病房>吃新药特药>做大人物（至少自己这么认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中药三根手指头号脉，一把草药熬汤，几根银针针灸，花钱少，检查少（其实他们不懂舌纹诊病检查奥妙），住院少，是对自己不够重视，是中医大夫敷衍塞责，加上取中药麻烦，熬中药麻烦，喝中药又苦又麻烦，所以就一味地相信西医西药，打击中医中药，甚至抛弃了中医中药。

4.对比分析。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有资料显示，目前中医和针灸在全球遍地开花：

中医医疗机构遍布全世界160多个国家或地区，在日本、朝鲜、新加坡、泰国、菲律宾、印尼、马来西亚、缅甸、柬埔寨、越南、英国、法国、俄罗斯、奥地利、美国、加拿大、巴西、古巴等国家的部分医院均选择性设有针灸、推拿、中医科室或疼痛门诊，每年为数以千万计的各国患者提供卫生保健服务。

德国大约每15000人中就有１家中医或针灸诊所，美国约有8000多家针灸诊所，荷兰约有1600家中医诊所，法国约有2800家针灸诊所，澳大利亚约有3000多家中医诊所和近3000家针灸诊所。

当然，目前国外的中医院数量还较少，东南亚约有20家中医院。近几年，德国、法国也陆续建立３所中医医院，均设有病床，并获得了欧盟的认可。而在非洲、中医药发展还处在初级阶段机构数量较少。但这恰恰是下一步中医中药走向世界的巨大潜力所在。据悉，世界中草药市场总额超过600亿美元，而中国大陆的份额只占其中的2%，不及日本的一个零头。韩国，甚至中国台湾地区所占份额也比中国大陆多几倍。

三、解决问题

一是固本；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中医在近百年来的衰退，已经极大地动摇了传承教育的根基，加上中医西管和中医教学西医化，明显呈现出青黄不接的现象。因此首先要在强基固本上下功夫，切实加大政策扶持、资金保障、人才培养力度。

二是添翼；

中医中药的现代化，与传承并不矛盾。那种割裂科学与中医中药的做法，是错误的，必须纠正。未来中西医药的发展，必须扔掉一顶不科学的帽子，也必须加上一双科技的翅膀。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利用科技发明与互联网、大数据、生物工程等等现代科技手段，不断增强中医中药自身竞争力。

三是松绑；民间中医中药和民族医药是中医中药宝库中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现行的一些制度和规定严重捆绑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在开办医疗机构、职称评定、药物开发等等方面受到重重障碍、层层枷锁，只有给他们松绑，让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抢救他们，保护他们。

四是定调；

未来中西医药发展的方针可以用三句话、二十四个字来概括：

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中医为主，西医为辅。

医养融合，中西互补。

第一句：古为今用，洋为中用。

人类医学史是与人类发展史密不可分的。在上古时代，人类基本上是巫医不分，几乎所有的传统医学都是如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巫术的出现，是人与动物疗伤最大的区别。随着人类由原始社会到努力社会再到封建社会，全世界的医学都处在经验主义阶段，而作为患者个人的身体，更多的时候要受到宗教约束，封建伦理限制，乡风乡俗约定以及其它许多人身自由方面的束缚，被西医经常用来嘲笑的中医悬丝诊脉法，恰好说明中医中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艰难困苦和不断传承创新的顽强拼搏。

遗憾的是，由于半殖民地和半封建社会的百年耻辱，中医中药没有坐上科技发展的快车，差点成为被时代淘汰的对象。恶性循环出现了，中医落后导致发展缓慢，发展缓慢导致了进一步落后，许多名老中医辞世，秘方验方失传，青黄不接、后继乏人，造成集体失语。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西医的良性循环，各级医院、大中专医疗卫生院校如雨后春笋，毕业生走上了祖国医疗事业主战场，成为各级医疗卫生领域的权威和领导，牢牢地掌握了话语权。

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反对中医评职称考计算机和外语，因为那时候的中医有相当一部分是家庭传承和实践锻炼出来的。没有上过正规大学。

二十年后的今天，中医的生力军变成了科班出身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所以我坚决赞成中医评职称考计算机和外语，惟其如此，中医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走向未来，走近全人类才能够成为可能。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这才是我们应有的态度。

第二句：中医为主，西医为辅。

2015年12月22日，总书记致信祝贺中国中医科学院成立60周年，信中强调指出：

中医药学是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也是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当前，中医药振兴发展迎来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希望广大中医药工作者增强民族自信，勇攀医学高峰，深入发掘中医药宝库中的精华，充分发挥中医药的独特优势，推进中医药现代化，推动中医药走向世界，切实把中医药这一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继承好、发展好、利用好，在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中谱写新的篇章。

眼下，医疗界有一种“普遍的怪现象”，那就是当一个危重病人收到西医的病危通知书时，他们就会对患者家属说，准备后事去吧！如果家属说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他们就会说，去找个老中医试试！

扁鹊说：“上等医生重预防，因而穷死；中等医生治病重在发病之初，因而名声只及乡里，过个小日子；下等医生动用大招，猛药、手术刀，颇为吓人，因而财源滚滚。”

中医为主，西医为辅。中医是战略，西医是战术，中药与西药是将帅和士兵，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是中医的优势，短兵相接、巷道战、拼刺刀，是西医的长项。因此，中西医的未来对决，恰好是辩证唯物主义对机械唯物主义的巅峰对决，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第三句：医养融合，中西互补。

中西医药世界观不同，方法论迥异，不可通约，如前所述，中西医药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是无法结合的；既然不能结合，则当互补。中医药学与西医药学各有各的优势，又各有各的不足，所以只有相互补充，才能打破中西界限，不断完善两大医疗保健体系，共享人类文明发展成果！

五是复兴。

要适应时代发展要求，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医疗服务与养生保健需求，还必须正视差距，迎难而上，在以下九个方面求突破：

一是要在及早预防上求突破。

吃五谷，得百病！

有关资料显示，人类已知疾病超过一万多种，而能够有效治疗的不足三分之一。而新发生的疾病还在增长，尚有未知的疾病无法统计。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目前人类对疾病的认识、预防和治疗，都停留在初级阶段的初级阶段！预测预防和治未病，依然任重而道远！

二是要在准确诊断上求突破。

现在许多中医医院，和西医医院没有什么两样，也用起了仪器检查，而且有人主张西医诊断，中医治疗。这就让中医整体诊断误入歧途，也走向西医局部诊断的泥潭中，忘记了初心，自然也就失去了特色与优势。因此，像望闻问切四诊法、五运六气观察法、舌纹诊病诊断法等既简单方便，又能够准确诊断，还省事省钱的中医特色诊断方法，一定要认真传承，发扬光大。

三是要在对症下药上求突破。

笔者认为，中医中药和西医西药一样，都是对人类健康事业作出的有益探索和杰出贡献，也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必不可少的重点要素与发展柱石。用一种去打压、替代、否定甚至消灭另外一种的言行，不仅是极其幼稚和荒谬的，也是极其危险和错误的！

四是要在硬件建设上求突破。

现在有一句话很流行：西医让让人明明白白的死去。目前，中西医最大的差距，主要是硬件建设方面的差距，必须尽快突破。

五是要在医养融合上求突破。

目前，我国已经进入老龄社会，而且有老龄化加速之势。加强医养融合，真正发挥中医防治慢性病、老年病、疑难病的优势，则可解决老龄社会的医疗保健问题，使这些为社会做出过重大贡献的老年人健康长寿，发挥余热，安享晚年。也能够让更多的独生子女从“421家庭结构”矛盾中解放出来，切实减轻赡养负担和护理老照料人的时间，让他们一心一意、干事创业，为国家和人民多做贡献。

六是要在心理辅导上求突破。

心理健康辅导应该包括群体心理健康与个体心理健康两个方面。以当前正在进行的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疫情为例。由于冠状病毒不断蔓延，全国人民众志新型成城，在党中央领导下，坚决打赢这场狙击战，我们高兴地看到，党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政策措施，有力地化解了矛盾，维护了稳定，缓解了大众的恐慌。而全国人民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不信谣不传谣、采用电话微信等相互关心和问候等等，给个体心理健康通过了大量辅导，从而谢绝了心理疾病的发生。

七是要在注意事项上求突破。

西医强烈反对抽烟喝酒，在注意事项上严格执行非黑即白的理念，是有其科学道理的。但人体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抽烟喝酒的产生是与一定的环境气候相伴而生的，也与一个人后天体质有很大关系，加上抽烟喝酒的排解消遣、精神麻醉和神经兴奋方面的时效性，让人有了宣泄渠道，有助于心理健康的发展。中医治病注意事项恰好是从心理健康开始，忌生气动怒、忌恐惧忧思、忌大悲大喜，至于饮食起居，也是因人而异，所以一定要追本溯源，取得更大的突破。

八是要在舆论宣传上求突破。

中医治疗急性病由来已久。扁鹊使虢国太子起死回生之事几乎妇孺皆知。但一些人总认为中医是“慢郎中”，俗话“急惊风偏与慢郎中”，正是对偶然性的嘲讽，而不是对必然性的概括，许多人一知半解，造成误会。其实，中医在治疗流行性出血热、急性肺炎、急性肾功能衰竭、上消化道出血、心肌梗塞、急性胰腺炎、乙型脑炎、外感高热等急重症方面，都已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

九是要在知识产权上求突破。

统计显示，我国不少现代中药没有申请专利。因为申请专利意味着将方剂全部公开，他人只要在现有方剂基础上稍作改动，就可能得到一个新的方剂。不公开方剂难以获得专利，公开了则可能导致方剂价值受损，这是中医药企业普遍面临的困境。相反，大量中医药传统经典名方却被不少国外公司无偿占有。他们通过合作、收购、兼并获得中国的中药知识产权，在所在国申请专利，禁止中国企业生产和销售。因此，尽管保护传统知识已成国际共识，但知识产权保护现状颇为尴尬，仍然需要进一步突破。

2020年2月23日凌晨三点到九点半于金城青云居

作者简介：王森，字龙翔，号青云居士，著名辞赋作家，书画家，诗人，药王孙思邈嫡传后人，中华舌纹医学传承人。😊